驻边期间身为主将,擅离职守。
收到陈州求援消息,拒不支援。
单是这两项罪名,就足够萧国公死罪了。
可这才刚刚开始。
容歆握紧手指,克制住心中的恨意,再次出声,
“诸位可是听清楚了,萧国公承认,他在晋州驻军期间擅离职守,且晋州军收到求援却无人前去陈州支援,最终导致我兄长容澈战死陈州。萧国公擅离职守,违抗军令,延误军机,罪不可恕。而我兄长是为守卫陈州百姓战死,如何萧国公要污蔑我兄长通敌叛国?”
容歆目光转动,一寸寸看过朝堂上的人,质问,
“为国战死,如何叛国?”
八个字,每一个字都是敲在满朝文武的心上,容歆说完身体已是摇摇欲坠。
无人敢接这句话。
宗榷看了陆泱泱一眼。
陆泱泱走到容歆身边,扶住摇摇欲坠的容歆,问萧国公,
“萧国公,我并非朝堂官员,也不懂你们断案的规矩,但我十分好奇,也替天下百姓好奇,你上奏说容大将军通敌叛国,与北燕勾结,导致战败。既已勾结,如何北燕还要治他于死地?据我所知,他苦守陈州十天十夜,生生战死,死后遗体被敌军凌辱,头颅悬挂城门之上供敌军取乐,燕军对他这般恨之入骨,谁勾结的他?他又勾结燕军做什么?图什么?图自己死的不够痛快吗?这个疑问,可不只是我,而是全天下的百姓都十分的疑惑,萧国公可否为我解惑呢?”
陆泱泱这番话,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掌掌扇在萧国公的脸上。
萧国公甚至都顾不得陆泱泱一个不该出现在朝堂上的女子是怎么敢出口质问他的,下意识的便出声反驳,“我只是如实禀报陈州战败,将士百姓皆惨死陈州,容大将军北伐行军,军情皆是机密,却被泄露给燕军,导致陈州被围,若非容大将军,又有何人能泄露如此机密军情?且通敌之罪,是禁军在容国公府的书房之中搜到了容大将军与北燕往来的书信,以此为证,如何是我诬陷?”
萧国公转身面向皇帝,“还望陛下明鉴,臣绝不曾诬陷容将军半分。”
“是吗?那搜出来的书信如今在何处?”陆泱泱问道。
萧国公怒道:“我如何得知?”
陆泱泱十分刻意的撇了眼地上摆着的两口箱子。
作为重要“证据”的书信,理论自是应该保存在大理寺的卷宗之中,然而如今大理寺抬上来两口糊弄人的“空”箱子,自是找不到什么书信了。
萧国公脸色黑沉。
陆泱泱见容歆已经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