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笑道:“姐夫,我只是饿了,走回家没有问题!”
冯铭轩颔道:“读书固然重要,身体也得锻炼。
等三年之后的乡试,将要在考棚里待九日,没有好的身子可支撑不住!”
三郎点头道:“姐夫放心,等我进了月见书院求学,每日晨起都会和墨言一起练功夫!”
回到半山亭,饭菜果然上了桌,三郎虽然感觉饿,冯铭轩却只许他吃七成饱。
“饭后逸尘在院子里走走,沐浴后再吃一碗饺子。
夜间不必再温习课业了,早些睡觉,明日晨起练功后再温习!”
饿狠了吃得太饱容易积食,后面还有两场考试,冯铭轩亲自监督小舅子的一日三餐。
三郎依姐夫所说,第二日上午在书房里温习课业。
对于未时贡院门口会出榜公布第一场考试结果的事,三郎没有放在心上。
姐夫必定会安排小武哥去看榜。
午膳后,寂静的书房里传来古琴曲“秋月照茅亭”
。
正在研墨的墨言皱了皱眉头,少爷要读书呢,是谁在弹琴?
三郎倒是没有受到影响,继续诵读《论语》,声音朗朗抑扬顿挫。
墨言蹑手蹑脚的准备出书房去找弹琴人,三郎瞥一眼墨言,继续诵读。
墨言顺着琴音来到后院,墙角的栀子花开得很茂盛,散出浓烈的花香。
墨言打量对面的宅子,窗户紧闭,琴声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想必是谁家的小姐闲来无事,弹琴解闷儿吧!
想到是位小姐,墨言只能丧气的往回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遇上难缠的女子,你央求她别弹琴,只怕她却更来劲儿,故意乱弹一通才麻烦。
墨言回到书房,三郎已经在书桌上练习写诰表了。
“自己不能平心静气,去自寻烦恼又是何必?”
三郎头也不抬的道,“这半山亭的对面是月见书院的夫子居所,弹琴的要么是夫子,要么是小姐。
况且就是左右隔壁的邻居在弹琴,墨言你还能上门让他们不能弹么?他们在自己的家里做任何事都可行。”
墨言垂下小脑袋道:“少爷说的是!
是墨言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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