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说服士子们,这朝堂上的官员再无法阻拦开海。”
不怕事情闹大,就怕事情闹不大。
危机危机,危中藏机。
从他提出开海,就已然没了退路。
那日永安帝将他叫到宫里,便只一句话:“朕不愿被后世千秋万代骂昏君。”
陈砚就知永安帝虽想挣银子,可并没有那般大的决心去开海。
回来后,得知刘子吟等人的所作所为,他也是吃了一惊,不过如此也好,正好看看这背后黑手究竟是不是胡益。
待到那些大儒也站出来,陈砚便可确定了。
胡益都将观众请好了,他便搭台,唱戏。
吃罢早饭,陈砚与周既白、杨夫子等人一同上了马车,朝着贡院而去。
他们早料到来的人会极多,万万没料到士子们从贡院门口一直挤出去两条街,竟比陈砚当年参加会试时更壮观。
周既白惊叹:“怀远,你实在太遭人恨了。”
陈砚瞥他一眼,道:“你可知黑红也是红?”
论排场,就连当朝首辅焦志行都比不得他陈砚。
不过这排场太大了,连他陈砚都挤不进去。
如此多人聚集于此,顺天府都不派人来维持秩序,莫不是那顺天府尹嫌自己的官当得太稳当了?
陈砚正思索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