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着打趣胡德运夜夜笙歌,实在厉害。
胡德运含含糊糊应付了两句,就赶忙越过他们回了房间。
刘子吟目光瞥向胡德运的瘸腿,收回视线,对上陈砚,就见陈砚正慢条斯理啃着馒头。
“东翁……”
陈砚笑道:“我今日起要迎战天下士子,不可影响状态。”
刘子吟轻咳一声,道:“未上台前,东翁还可再想想,在下以为此举实在冒险,不若还是按照在下的法子,多拉些人下水,将整个京城都搅浑,也可暂缓危机。”
“此法只能缓解我之危机,却不能真正意义上推行开海。”
陈砚目光坚定:“唯有当众争辩开海之利弊,才能从根源上解决此次危机。”
旋即笑道:“我都身败名裂了,若还不能开海,也太亏了。”
他等了这么久,一直在等对方出招。
对方先是煽动朝堂,再煽动士子,还有往整个大梁扩散的趋势。
此等手段往常都是他陈砚最喜用的,自是知晓此时越堵问题越严重。
不若大开言路,大家开诚布公地对上一对,孰对孰错,一目了然。
“还是有些太危险了,为师怕你扛不住。”
杨夫子颇为担忧。
陈砚道:“今日若体力不支,就明日继续,明日扛不住再后日,总有掰扯清楚的一天。此次如此大阵仗,若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