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是四品高官,身边怎能连伺候的人都没有,瞧瞧,这会儿要办事了连个人都找不到。”
说完发觉没人回应,他便抬眸看去,就见三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胡德运缓缓抬起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试探地问道:“你们不会要我去办此事吧?”
“胡老爷再难回官场,不怕辱没名声。”刘子吟顿了下,继续道:“若东翁出事,这京中又有多少人盯着胡老爷?”
胡德运脑子“嗡”一下,只觉浑身都麻木了。
他好歹也是从四品官位上退下来的,如今竟要让他去当那长舌妇?
“不成不成,我怎可干那等事!”
周既白对着胡德运拱手,恭敬道:“怀远一直与我说,若非胡老爷,宁王平叛必定死伤无数,胡老爷有勇有谋,且极有能耐,可惜时运不济,才落得如此下场。”
被如此吹捧,胡德运不禁挺起胸膛。
“值此危难之际,我等老少皆无能为力,唯有仰仗胡老爷了。”
周既白朝着胡德运深深一拜,诚恳道:“怀远深陷危急,还请胡老爷出手相救!既白在此,替怀远谢胡老爷!”
瞧着周既白拜下去的身子,胡德运感动不已。
如今的他已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这周既白如此敬重他,这一屋子老少病弱之人都仰仗于他,他如何能推辞?
更何况,他如今已与陈砚同乘一艘船,绝不可让陈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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