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运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兴致勃勃道:“咱立刻找家茶楼,散播消息,争取尽快让此消息传遍整个京城!”
刘子吟笑着摇摇头:“背后之人在极力散播开海之事,一旦我等露面,必被抓。”
何况士子们听闻此事,只会觉有辱斯文,又岂会与同窗好友议论?
胡德运神情一变:“那该如何是好?”
刘子吟还未开口,少年的声音响起:“找那些妇人!村子里的妇人最喜说东家长西家短,此等猎奇之事,她们听后必要品论一番,再与他人谈论。”
刘子吟赞赏地看向周既白。
原以为他满身的书生意气,必看不惯如此手段,不成想他竟还能出主意,且说到要害之处。
“读书人一贯自视甚高,将天地君亲师挂在嘴边,可若他们信奉的师生之情在那些他们瞧不起的白丁眼中是污秽的,且还反过来鄙夷他们,他们必定难以忍受。”
刘子吟又细细与周既白讲解一番。
周既白思索片刻,瞬间了悟,当即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妇人。”
“周老爷还要参加春闱,此等龌龊之事周老爷万万不可沾染。”
刘子吟立刻制止。
“对对对,他不能去。”胡德运附和完,便皱眉:“屋子里就这么几个人,杨夫子被不少士子熟识,刘先生又体弱,走几步便要咳上一咳,还有谁能干此事?”
又念叨一句:“陈大人太过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