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顿了下,沉声道,“太子也变得沉稳了,本王特地问过,刚被关进去的时候,太子声嘶力竭地吵闹,只过了一晚,就突然安分了下来,甚至还能静下心来练字。”
“呵……他练字?”顾悦忍不住嗤笑出声,“当初跟着夫子上课,他都坐不住,如今又在装什么?”
“悦然,重点不是他装,而是他为何会突然变成这般。”萧烬知道顾悦讨厌太子,当下提醒道,“你对太子厌恶太深,所以不能客观去看他的问题,但是现如今,他的供述的确都有了人证。”
顾悦陷入了沉思。
萧烬说得不错。
顾瑀突然转性,寻到替他作证的人选,甚至还能腾出手杀了徐维桢来陷害自己,这绝不是顾瑀能想出来的主意。
有人在帮他。
会是谁呢?
萧烬安抚顾悦道,“你且先回去,若是有进展,本王随时告诉你。”
知道自己留下也无益,顾悦当下点头转身离开。
素秋和素冬瞧着顾悦脸色不好,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绞尽脑汁逗她开心。
“小姐,徐维桢的母亲晌午儿带着人来长公主闹了。”素冬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声道,“而且把嫁妆箱子全都拉了回来,还说长公主府贪墨他们的聘礼,还回去十几个空箱子……”
顾悦一愣,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问,“那些箱子现在在哪?”
“好像被扔在院子里头了。”素冬挠了挠头,不知道顾悦为何突然在意那些箱子,“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