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脚步一顿,打量了那太监一番,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那太监规规矩矩行礼道,“回王爷的话,奴才是大宗正院的管事太监。”
萧烬压下心中的异样,叮嘱了几句抬脚走了。
“好好照拂太子。”
小太监躬身应是。
刚出了大宗正院,萧烬便得了消息,快马加鞭赶回了大理寺。
徐维桢死得蹊跷。
但是最麻烦的是,那个黑衣人似乎料定了徐维桢必死无疑,哪怕吞了顾悦给的药,浑身疼痒到恨不得抓破自己的皮,也咬死了自己是受悦然郡主指使。
萧烬看完供词之后,抬眸看向顾悦,“这摆明了冲着你来的。”
顾悦倒是很坦然,“是我大意了,等回过神的时候,那狱卒已经死了,你说有这样的本事,做什么不成?”
也许是她先前布的局太过顺风顺水,让徐维桢下了大牢,太子和杨怀远受了牵连,以至于她也有几分志得意满。
现在看来,任何事,不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刻,都不能有半分大意。
萧烬若有所思,蹙眉道,“你今日易容过来本是临时起意,可是这局似乎早就布好了,如果杨婉仪出现就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一切就说得过去。她出现,徐维桢就死。”
顾悦起身,面上带了几分冷凝之色,“所以,那个死士,从一开始就不会自裁,就是为了被抓住,然后来污蔑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