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时,
一骑来自昆仑山口烽燧的传令兵,
满身风霜,嘴唇冻裂,几乎是滚下马背,冲入了中军大帐!
“报——!昆仑山口烽燧急报!
沈炼百户等十一人重伤昏迷,已获救于烽燧!
此乃李参谋亲笔军令!”
传令兵嘶哑着嗓子,颤抖着呈上一个密封的铜管。
帐内瞬间安静下来。
徐达一把抓过铜管,拧开,抽出那张熟悉的油纸。
上面字迹力透纸背:
“七日内未归,依令返程。沈炼率队携伤员回营。......李祺留。”
“人呢?沈炼他们人呢?!”
朱棣双眼瞬间赤红,一步跨到传令兵面前,
声音都变了调,
“祺哥呢?就这一张破纸?他人在哪?!”
“回…回燕王!”
传令兵被朱棣的气势吓得一哆嗦,
“小的离开烽燧时,沈百户他们尚在昏迷!
据烽燧长说,他们……他们是被抬回来的,
个个带伤,虚弱至极!
李参谋……李参谋小的不知!”
“混账!”
朱棣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硬木柱子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备马!给老子备最好的马!
带上营里所有金疮药!
再叫上军医!老子亲自去昆仑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