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能拔下它一条舌头,就能再砍断它的尾巴。”
阎理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只能通过只言片语猜出美杜莎腰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他余光瞥了虞幸一眼。
他不知道的事,虞幸却知道得这么清楚,一想就明白,这些事肯定包含在了美杜莎传输给虞幸的记忆里。
一提到传输记忆,他就想到之前被迫“幻想”的那个场景。
顿时,额角青筋就开始突突直跳。
还是先转移话题吧。
“你想毁掉拍摄设备提前结束副本,所以假装想跟方宵夺权,暂时稳住了蛇女,还邀请了方宵参加明天的瑞雪祭……”阎理靠在墙壁上,抬眼道,“可之后又要怎么办?”
他也感觉到了任务重点过分集中在虞幸身上,可是表情一点儿不变,从善如流地讨论起虞幸的计划问题。
“如果我进展顺利,方宵明天是不会来的。”虞幸勾唇,“大概率,我也会参加到一半直接失踪。”
“……如果是你的话,主线不做确实也没事,能惩罚你的规则不是系统定的,而且南水镇定的,只要那条蛇给你开了后门,你什么错都能犯。”阎理先是点了点头,又道,“我们也发现了一点东西,不过于你而言,应该不重要了。”
他和美杜莎表面上除了在客房昏睡,就是一直和老园丁在一起。
老园丁以教木雕的名义对他们实行监视之实,可他们并不因此束手束脚,只有暗中一道极其危险的目光时不时从美杜莎身上扫过这一点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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