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微凛,很有默契地把这个问题咽了下去,没有多问半句,而是忽然想到:
“南水镇是‘电影’场景,我们身为电影中的角色,一言一行岂不是都会被那条蛇注意到?”
倒不是惊慌,而是疑惑。
如果是这样,他们都不可能站在这里交流这么久,还有虞幸就是方家小儿子的事,也不至于要他主动前往方府才会被发现。
“是有这种顾虑,不过刚才蛇女的视线有多明显,两位也能感觉到。”虞幸何尝没思考过这件事,“要是它真的能随时感知每一个场景,也用不着亲自在方府对我们行注目礼。”
“我更倾向于,它的控制力更多放在了镇民角色上,它平时任镇民为它做事,并不给出关注,只有镇民呼唤它,它才会前往镇民身边解决问题。”
“就算它想主动观察某个对象,比如我——也需要有镇民或者别的创造角色在场,借那些东西的眼睛来观察。”
这就是电影比书差的地方。
对镇民的控制力强则强矣,却因为镇民趋于同化,没有自身独特的行为逻辑,因此无法创造能自行发展的故事。
蛇这一手,虽然解了短期问题,却舍本逐末,断了“南水镇小世界”的未来。
“那就好。”美杜莎红唇撇了撇,“这样我就可以放心骂那条死蛇了,它抓伤我的事,还没和它算账呢!”
虞幸轻笑:“方府那条比你之前看见的强大很多,凭你一人,恐怕不太好找它算账。”
美杜莎虚着眼,涂了蔻丹的指甲在腰间伤口处轻轻拂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