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根本不是老虎,这是来自祖灵之山的索命煞神!
向拯民没有冲在最前面,他利用狙击步枪的射程优势,在后方提供精准火力支援,专门点杀那些试图组织抵抗的唐崖军官和旗手,进一步加剧了敌军的混乱。
巴勇则如同出闸的猛虎,带着火器小队和精锐寨丁,专挑敌人密集的地方冲杀,突火枪近距离的轰鸣和冷兵器的劈砍,将唐崖军本就脆弱的阵型彻底撕碎。
兵败如山倒!
唐崖军彻底崩溃了,丢盔弃甲,哭爹喊娘,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漫山遍野地溃逃。什么赏金,什么土司的命令,在活命面前都成了狗屁!
田宗鼎在亲兵的死命保护下,仓皇地向后逃窜,连象征土司权威的帽子都跑丢了,狼狈不堪。
战斗很快演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追击和清剿。
在追击中,巴勇眼尖,发现了一小队穿着明显比普通士兵精良、护着一个骑着马、将领模样的人且战且退的唐崖兵。他立刻带人围了上去。
那将领试图反抗,被巴勇一刀劈断了武器,生擒活捉!此人正是唐崖土司的副将,名叫田宗惠,算是田宗鼎的族弟。
大局已定,残存的唐崖军逃入山林,巴寨联军追出数里后,在向拯民的命令下,停止了追击,开始收拢部队,打扫战场。
战场上尸横遍野,血腥味冲天,破损的旗帜、丢弃的兵器随处可见,昭示着这场防御战的惨烈和最终胜利的来之不易。
当巴寨联军押解着俘虏,携带着缴获的兵甲物资,凯旋返回寨子时,寨门内外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和哭泣声。那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失去亲人的悲痛,也是赢得尊严的宣泄。
覃玉带着妇孺们迎了出来,看着得胜归来的勇士们,看着他们身上斑驳的血迹和疲惫却兴奋的面容,看着被押解回来的唐崖副将,她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眼眶微微发红,却带着欣慰的笑容。
阿朵更是冲上前,不顾巴勇满身的血污,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带着哭音问道:“哥!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巴勇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拍了拍胸脯:“没事!你哥我好着呢!多亏了向大哥和雪魄!”
雪魄安静地蹲在向拯民身边,它白色的皮毛上也沾染了些许尘土和血迹,但它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微微喘着气,看着欢呼的人群,眼神温和。偶尔有受伤的寨丁经过它身边,它甚至会伸出粗糙的舌头,轻轻舔舐对方还在渗血的伤口,那温顺通灵的一面,与战场上那个煞神般的白虎战神判若两虎,看得众人又是惊奇又是感动。
“这白虎……通人性啊!”一个被舔舐了伤口的老兵,感受着伤口传来的清凉和麻痒,激动得热泪盈眶。
短暂的欢庆之后,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清点损失,巴寨和覃家寨也付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