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本官虽常年深居盛京,却也曾走访泉州三月,深知渔民被垄断之苦!”
言锵毫不退让,目光扫过公堂:
“时念设公平交易点后,渔民才得以饱腹,这难道是构陷能换来的?”
“王大人与梁上君克扣文盛之会款项,如今又为于明辩解,莫非是与于家旧孽也有勾结?”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户部侍郎瞬间涨红了脸,颤抖着手指着言锵。
“你……你血口喷人!”
“是否血口喷人,王大人心里清楚。”
言锵寸步不让:
“三司大人可查文盛之会的款项记录,梁大人与王大人如何刁难怡红院,一目了然。”
“再查泉州府近年商税,唐明以官盐名义实行走私之实,导致泉州盐税锐减三成。”
“难道王大人也要说户部统计出来的数据也是伪造?”
狄怀仁咳嗽一声,打断两人争执。
他看向另外两位三司长官,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拿起惊堂木轻轻一拍:
“肃静!”
公堂瞬间安静下来。
狄怀仁的目光扫过案上证据,又看向堂下众人,缓缓开口:
“时念所呈证据,账本与泉州府呈文能相互印证,苏湄抄件、苏婉书信细节吻合,证人虽为民间出身,却无利益纠葛,证词可查。”
“唐明一案事关走私灭口,牵连甚广,三司裁定——”
“三日后辰时,在大理寺公堂开审,允许张阿公、陈阿牛、苏湄等民间证人出庭,顺天府负责庭审秩序,不得有误。”
“下官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