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时念却没急着反驳,只从晚晴手里接过一本厚重册子。
封面印着“南齐民生成果册”的朱红印章。
每一页都盖着各州府官印,透着沉甸甸的实感。
“使臣说纯粹,民女却想问,文化的终极意义,难道不是让百姓过得更好?”
时念走到使臣席前,将成果册摊在北徐使臣面前。
“这是盛京、永州的民生数据。”
“去年此时,盛京寒门入学率仅一成,永州粮价高达二十五文一斤;”
“如今盛京寒门入学率升至五成,永州粮价稳定在十二文。”
“这其中,传统文化、蓝星文化与官府的通力合作,起了关键作用。”
她指着册页上的朱批:
“这或许沾了官府扶持的边,却实实在在改变了一个百姓的命运,难道不比纯粹的自发更有意义?”
“何谓民,何谓官?”
“官府扶民不控民,官民相合方能长久。”
“或许民女的想法不切实际,但一个理想的繁荣国度,不正是与民同乐吗?”
北徐使臣脸色微变,刚要开口,乔章林已捧着卷红绸裹着的档册上前。
他展开“翰林院科举试点档”的档案。
“回各位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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