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他们这些排戏、印书、让寒门学子免费读诗的人,还是那群拿着假证明、只想抢好处的无赖骗子。
她转头对杜元介道:“你现在就去顺天府报官。”
“不用跟他们吵,也不用辩解,咱们公堂上见真章。”
杜元介见时念胸有成竹,心里的慌意顿时散了。
“我这就去!”
“等等。”
时念叫住他,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两本册子。
一本是她伪造的羊皮书誊抄本,上面有逐字的批注和翻译。
另一本是《蓝星诗词集》的初印版,扉页上印着怡红院的印章,还有去年秋日第一批寒门学子的签名。
“把这两本带上,若是顺天府尹问起,你就说这是咱们传承蓝星文化的证据,公堂上自会一一呈验。”
杜元介接过,心里的底气更足了,转身快步往外走,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书房里,浅醉给时念倒了杯温茶。
“念姐,还是您想得周到。”
“这群人以为拿祖产当幌子就能唬住人,却忘了,咱们做的那些从来不是靠一张假纸就能抢去的。”
时念接过酒杯,望着窗外渐渐西斜的太阳。
阳光把秋菊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上,格外鲜艳。
“他们不懂,蓝星的文化不是私产,不是某个人、某个家族能独占的。”
五千年的诗词故事,传承给的是所有的华夏人。
不管是寒门学子,还是市井百姓,只要愿意读、愿意传,就是传承者。
他们想把文化当私产抢,本身就是对蓝星文化的亵渎。
正说着,吴婶端着盘刚炸好的小麻花进来。
她见两人在喝酒,笑着问:
“这是出什么喜事了?刚才还听见杜先生急急忙忙的,我还以为出了坏事呢。”
“是好事。”
时念拿起块油果子递给吴婶,眼底带着笑意。
“有人免费给咱们怡红院造势,还帮着宣传版权协会,这么好的机会,咱们哪能不接着?”
最近怡红院虽因中秋宴攒了些名气,可版权协会刚起步,不少百姓还不知道“版权”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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