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文、改唱词;她想回怡红院,我便陪她一起回来,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他顿了顿,望向流芝,眼里的柔情像春水:
“我娶的是流芝,是那个能在台上唱戏时闪闪发光的流芝,不是哪个被规矩框住的影子。”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喝彩。
阿福冲上去拍着温简明的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力气大得把温简明拍得龇牙咧嘴。
“这才对嘛!咱们流芝可是能镇住戏台的角儿,哪能困在后院描眉画眼、洗手作羹汤?”
温简明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尖红了红,却依旧挺直脊背:“我知道。”
“她就该站在台上,被灯光照着,那样才鲜活,才是我认识的流芝。”
时念望着这群年轻的身影。
阳光穿过戏台的红绸幕布,落在他们身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吴婶又端来一笼糖包,热气模糊了她眼角的皱纹。
“快进东厢房坐,那儿炭火旺,大堂里风大。”
“简明,尝尝我做的糖包,流芝刚到院里时,就爱蹲在灶房门口等我蒸这个,说比外头买的甜。”
“哎!多谢吴婶!”
温简明响亮地应着。
旋即很自然地接过流芝手里的糯米藕碟,又帮她拂去裙摆上沾的碎雪。
他的动作熟稔又温柔,像做过千百遍一样。
浅醉凑到流芝耳边,指尖轻轻戳了戳她发烫的脸颊,压低声音笑道:
“瞧这模样,温公子定是把你宠上天了。”
流芝的脸更红了,却忍不住弯起嘴角,偷偷往温简明那边望了一眼,然而正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两人都慌忙低下头,活像戏台上演《西厢记》时,张生和崔莺莺初见的模样。
院外的阳光越升越高,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暖得像吴婶刚蒸好的糖包。
流芝被姑娘们拉着坐在厢房的炕边,说女子们之间的趣事;
温简明和阿福、念一他们围在炭盆旁,讨论新戏《凤求凰》的布景。
偶尔传来一阵哄笑,惊得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起,在湛蓝的天上划出一道轻快的弧线。
时念靠在回廊的木柱上,看着这满堂的热闹。
有人盼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