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像是刚听见动静,从隔壁雅间快步走出来。
瞧见言锵身上沾着不少木屑,她手忙脚乱地用帕子捂嘴,还跺了跺脚,一脸的惊惶失措。
“哎哟!这是怎么了?好好的门怎么了?伤着人没?”
她转头对愣在一旁的十四道:
“快!找块布给这位客官掸掸身上木屑,要是蹭破了衣裳或是伤着皮肉,可如何是好!”
又喊刚赶过来的阿福,“去后厨端盆温水来,再看看有没有备用的干净帕子!”
“不必了。”
言锵抬手拦住阿福,看着时念那夸张又刻意的模样,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时老板不必费心,在下无碍,就是衣裳沾了点灰。”
时念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李贤,歪着头故作疑惑:
“这位公子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把雅间门踹碎了?”
“这门虽是普通木料,可也是花钱做的,若是人人都这般,小店可经不起折腾。”
李贤早被言锵惊得头皮发麻,这会儿看清言锵的脸,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言锵这老东西素来爱听曲儿,说不定常来怡红院!
这位可是盛京出了名的铁面御史,专挑权贵的错处,连亲王都敢弹劾,更别说他一个侯府嫡子。
他硬着头皮,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