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着念五和念八偷偷平分那五十两银票,眼底的羡慕都快藏不住了。
嘴上说着“不羡慕”,手指却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心里把自己刚才没去门口迎客的事儿悔了八百遍。
时念推开凑得越来越近的阿福,没好气地挑眉:
“侯府嫡子又如何?”
她语气带着几分不屑:“他入了朝吗?手里有实权吗?”
不过是个靠着家世混日子的纨绔,离了永安侯府,他李贤什么都不是。
这两日她早让人摸清了李贤的底细。
虽是侯府嫡子,可他生母早逝,永安侯续弦后又生了个嫡子李煜,他在侯府日子并不好过。
也是因此,他才巴巴地攀附太子,想借太子的势稳固自己在侯府的地位。
这样的人,她还真没放在眼里。
阿福被她问得一噎,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担忧:
“可他毕竟是侯府公子,万一永安侯怪罪下来……”
“有梁王护着,永安侯还不敢动怡红院。”
时念打断他,语气笃定,“安心做事,别瞎琢磨。”
阿福见她胸有成竹,也只能把心放回肚子里,转身去大堂帮忙了。
不多时,戏台穹顶的琉璃灯骤然亮起,五彩光晕洒在大堂里,引得观众们纷纷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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