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屈感涌上心头,像是吞了苍蝇般恶心,又像是有团火在胸腔里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这叫什么事儿啊!
尤澜越想越不得劲,这剧本,怎么看怎么歪!
照理说,不该是他仗着自己身手了得,把这不知轻重的小女帝给好好“教育”一番吗?
等事儿办完了,提上裤子,还能气定神闲地来一句:“这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朕就让你国破家亡,生灵涂炭!”
再然后,就该是这小女帝抱着被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人家……咱早就是你的人了,求你别伤害大衍的百姓……”
可现在呢?
怎么完全反过来了?!
他尤澜,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倒像是被人给硬生生占了便宜!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怕不是要被这小丫头片子笑话到死?
不行!绝对不行!
尤澜猛地一咬牙,强行压下心头那股躁动不安的邪火。
他到底是练过的,身体的本能还在,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身子一矮,险险避开了冀玄羽。
脚下生风,几个闪转腾挪,就跟冀玄羽拉开了一段距离,站在一个他自认为安全的角落里。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裳。
随后,尤澜深吸一口气,朝着女帝比了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大天锁龙指,他压箱底的功夫。
“女昏君,你行!这事儿,咱俩没完!”尤澜咬牙切齿,心里头憋着一股劲,随时准备跟她说道说道。
冀玄羽哪能不知道尤澜比划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但不恼,反而觉得有意思。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一夜的缠绵,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
刹那间,冀玄羽只觉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身体的某个地方,某种隐秘的渴求被唤醒,悄然湿了一片……
尤澜哪知道这些,他现在只想离这个让他感到心慌意乱的地方越远越好。
脚下抹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
猛地推开了隔壁的房门,那是鲜于清羽和臧沁雯的房间。
还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