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萧炤野松开了她,抱得久了,他身上一片温热,这么一松开,那温热一下子就消散了。
鬼使神差的,他竟有些舍不得松开。
魏云舒吸吸鼻子,家人终于大仇得报,她心里一下就轻了许多。
她又想起还有一个人,“对了,章易简呢?”
章易简也是被牵扯进司家案子中的人之一,陈业被抓进去之后,也把章易简供了出来,章易简就又重新被抓了进去。
这一个多月以来,魏若兰那是天天以泪洗脸,一天到晚求这个人求那个人,就想着把章易简救出来,但是没有人帮她。
魏政气得不行,扬言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张翠娥拦着才没有断绝关系,但连着一个月,他都没去看过魏若兰,张翠娥也被魏若兰弄得人都老了二十岁。
老夫人倒是还好,本就不对魏若兰抱多大的希望,魏云舒时常陪她,再加上家里的铺子在魏云舒的打理下,逐渐有了起色,她也就当自己只有魏云舒一个孙女。
听到她问起章易简,萧炤野下意识地就盯着她的眼睛看,直到看到她眼里只有恨不得杀了章易简的恨,心才稍稍安了些。
他道:“人证物证俱在,章易简谋杀发妻,活不了,连同那一批参与司家命案的人,霜降后便会问斩。”
“这样的下场,本就是他该得的。”魏云舒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看着她这么淡定,萧炤野反而有点好奇。
“你就不担心抑或者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