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珀愣了下,移开目光,去看自己手上那杯ShOt,
“你第一次调酒?”
江恪行点头,
“嗯。”
他还以为她是感动,但她却神情立刻严肃几分,把那杯ShOt拿远了点,
“我不会酒精中毒吧?”
“……”
江恪行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有可能。”
他语气淡漠,又给她倒了一大杯水,
“多喝点水,溶解一下。”
方以珀瞪着他,似乎是想要骂他,但又忍了下去,仰头给自己猛猛灌水。
酒吧的人真的很少,室内的除了靠窗的两桌客人几乎没有什么人。
进来的时候屋外露天场地那边人还算多的。
调酒吧台这一块只有他们两个人。
里面也没驻唱,只有吧台这边的唱片机在放一首纯音乐钢琴曲。
短促的钢琴曲调,从缓慢温和,到越来越急促,焦躁。
像潮湿的雾气从苔藓的缝隙里慢慢沁透出来,最后迎来一场落下的暴雨。
“这是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