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多次受伤,在狱中落下的旧疾复发。
姿真还未醒来便高烧多日不见好,顾婉禾延后了巡演,一门心思陪在她身边。
每天每夜。
握着姿真的手祈求她的平安与早日醒来。
这几天宗宝妮与宗彻前来探望过。
这两人都姓宗。
顾婉禾不好拿乔,一一迎了进来,态度良好。
宗宝妮满心满眼皆是愧疚,坐在轮椅上,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姿真,泪水如翻涌浪潮,怎么都止不住。
“要是我有本事就好了,就能救姿真姐了。”
这件事连宗泰都不好插手。
又怎么是宗宝妮能够帮得上忙的。
宗彻撇眸,目光意味深长,“医生有说梁小姐什么时候醒来吗?”
这都是未知的。
火灾当晚姿真被抢救过来,没有了性命之忧,第二天忽然发烧,直到今天,生命体征一天比一天弱。
顾婉禾眼泪都不知流了多少,还是无法唤醒姿真。
“没有。”
“那天的火灾是怎么回事,调查出来了吗?”
火灾是意外。
是线路老化故障。
但没人知道姿真被大火包围时的惊惶与无助。
“已经调查出来了,是意外。”
可如果不是禾然将姿真推上风口浪尖,害她被孤立被针对,姿真不会那么晚跑到红湾,更不会被关起来,险些葬身火海。
这些宗衍都知道。
但他一句责备的重话都没有对禾然说。
送走两人。
顾婉禾折返回病房陪伴。
离开的路上,宗宝妮泪水不断涌着,哭湿了面颊,宗彻拿纸巾给她,“宝妮,你还是这么感性,每天受苦受难的人这么多,难道你每个都要哭一场?”
宗宝妮自小便同情弱小,拥有宗家人没有的善心与博爱。
姿真还是宗衍妻子时,两人交情并不深。
姿真坐牢,受伤。
她都尽力施以援手了。
“彻哥,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