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银子,要个狗屎!
你们以为费桐伯对你们有多少感情?他巴不得将你们这些累赘铲除费家,让你们自生自灭。
形势严峻如此,你等不思安危,还在此想着那些花天酒地的生活,真是无可救药了!”
面对老人的歇斯底里,年轻后辈们虽低着头,心里却丝毫不以为意,只觉得这老人啰里吧嗦,很是烦人。
若非此人是族老,他们早就动手让其闭嘴了。
老人浑浊的眼神扫过这些后辈的眼眸,见这些人眼里满是轻浮,对他的话丝毫不放在心上,心里的火气当时就泄了。
他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好在旁边有人搀扶着,这才没有跌倒在地,他有气无力道:
“送我回屋吧…”
他不想再管这些小辈了,对于这群人早已失望透顶,或许任这些人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结果。
而此刻的堂屋里。
见旁支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后,费桐伯这才对费惋兮道:
“兮儿,那些旁支的人虽说目的不纯,可说的那些话也并非没有道理,我们应早做打算才是。
许公子追去这么久也不曾回来,说不得是因为年轻小,对江湖不太了解,已经中了计,栽倒在了那淫贼的手里。
我们若继续等待下去,万一等来的不是许公子而是那淫贼,那我们费家就完了。
以那淫贼在江湖里留下的风评,只怕不会放过我们。”
费惋兮点头道:“我们的确该早做打算,不过我们要是走了,这里的家产只怕分分钟就要被瓜分殆尽。”
费桐伯摇头:“非也,我让你哥书信一封,给上阳郡的郡守,叫他派兵把看府邸家产,便可高枕无忧。”
费惋兮皱眉道:“上阳郡守会同意?”
费桐伯摸了摸下巴处的长白胡须,微微笑道:
“我们对外宣称你被许公子看中,面对真气圆满武者,他不答应也得答应,除非他也能邀到真气圆满的武者。
不过这上阳郡守跟脚也不深厚,料他也没那个能耐能邀请到像许公子这样的高手。
至少在许公子身死的消息传播出来前,我们在此的家产可安然无忧。”
费惋兮略作思索,便点头答应下来。
这是当前唯一的办法了,虽说会影响她的名声,但为了费家的安危,她一人之名不要又有何妨?
“哎…也不知许公子能不能回来…”
费桐伯叹息一声,抬眼朝外面看去,夜空漆黑,不见星月,宛若一大片深渊。
正当此时。
费桐伯却僵在原地,丝毫不敢眨眼,他嘴唇攒动:
“这…这是…”
费惋兮见费桐伯这副模样,也立马朝屋外看去,却见两道人影正站在一处屋顶之上,由于夜里漆黑,她却看不清这两人面容。
她瞳孔一缩,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动,在第一时间就紧张了起来,平稳的呼吸立时就乱了。
这二人是谁?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费惋兮的心里,令她不自觉的紧握拳头,全身绷紧。
她在害怕。
害怕来人是那大名鼎鼎的淫魔丁三郎,若真是这淫魔,那她今日便在劫难逃了。
不止如此。
只怕这淫魔还会将之前的事怀恨在心,等会定然会一并泄在她的身上!
江湖上传言,那王府的小姐,因为王府招募了多位实力高强的武者,将丁三郎弄得狼狈不堪。
最后那王府小姐被人现时,衣着不整,整个人都精神失常,得了疯病,整日疯疯癫癫,见人便大喊大叫。
费惋兮每每想到这则传言,心里就止不住的恐惧害怕起来。
正当她与费桐伯担忧之时,那屋顶上的人却轻飘飘的落到了院内,熟悉的声音在两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