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矗立原地看着支脉的人慢慢走远。
而远去的旁支族老,此刻心里却有些忐忑,本来一息好几步的步伐,此时也变为了一息一步,缓慢至极,他心里想道:
“怎么回事,费桐伯还不来挽留我吗?要是再不挽留,我们可就真的走出费家大门了,难道他甘愿失去我们旁支?”
没一会。
一行人就来到了费府大门,老人看着前方的大门,回头一望,身后除了跟着他的旁支子弟,就再无他人。
有旁支的弟子,看着前方的费家大门,朝老人问道:
“族老,我们…要出去吗?”
闻言,老人当即凝视着这名子弟,当即怒斥道:
“你是傻子吗?我们不过是演戏,你还真的要出这扇大门?你可知道出去容易,进来多难?”
那年轻子弟被问的支支吾吾,满脸的慌乱与窘迫,却说不出话来,老人见状顿时失望至极。
这就是他们支脉的子弟,若所有支脉皆是如此蠢笨,那他们这些支脉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被主家的人扫地出门,流落街头。
老人叹息一声,喃喃道:
“哎…你们这些后辈,真是被保护得太好了,连我们如今的处境都看不清,还大言不惭要走出这扇朱门…你们可知一旦走出去,意味着什么?”
老人目光扫过这些后辈们,目光所及之处,那一张张年轻面孔无不低下头去,或看向一旁,无一人有胆气敢与之对视。
见此一幕,老人收回目光,轻轻摇头,心里哀然一片,轻轻地道:
“不曾想同是费氏一脉,别人如日中天,我们这一支却连与我对视的胆气都没有了,当真是令人失望啊…”
这时,一位看似木讷的年轻男子,来到人群最前边,试探性说道:
“那族老…我们现在回去吗?”
老人一亮,打量着这个木讷的男子,如今有了台阶下,他立马道:
“回去,现在就回!”
一些年轻人却感觉有些丢脸,跟在老人后面朝回走,嘴里止不住的小声嘀咕。
“刚跟主家的人说回来,现在又回去,脸都丢完了。”
“现在回去,只怕要被那群家伙嘲笑好久。
族老不愧是族老,这脸皮我是自愧不如。”
“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吧,我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老人耳朵微动,将这些蚊蝇之言听了进去,当即停下脚步,回头吼道:
“你们这些小辈懂个屁!”
他抬起手,有些生气的看着面前这些小辈,因生气而颤抖的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指着谁,目光扫视那些年轻面孔,最后放下手来,气的抖擞道:
“面子面子,你们这些小辈有屁的个面子,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是谁?一无武道修为,二无半分官职在身,谁能瞧得起你们?”
老人气得不轻,说话间呼吸急促,不停喘着粗气,深吸两口气,平息了些怒气,继续扫视面前这些后辈道:
“你们之所以现在能耀武扬威,靠的是谁?还不是费家那些先贤的余荫,以及费桐伯的儿子!
若非费桐伯的儿子现任郡守,你们有什么资格整日花天酒地?你们要是有费侄儿半点的出息,我也不至于在这里倚老卖老!”
这番话却引起了一些小辈的不满,有人低着头,在人群中嘀咕道:
“既然我们是靠费家主的儿子,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得罪费家主?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咱们只要顺着主家的人,月月都有银拿,要是把主家的人惹毛了,我们还能有什么?”
老人听见这话,顿时气的浑身颤抖起来,他怒道:
“说你们蠢,你们还不承认,以为自己有多聪明。
若非老头子我经常在费桐伯面前作妖,你们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