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婉宁探头道:“我看看崇仁哥,要是没好全,我去替你求药。伤了手心,你以后握笔,射箭都受影响。”
崇仁心里有暖流划过,轻轻伸开手。婉宁看到崇仁哥手心里的茧子正在褪皮。骑马伤的手心是好得一点印子都没有了。高兴道:“果真好了!崇仁哥你在军营多注意安全啊。”
崇仁温声道:“好,婉宁妹妹,听我嫂子说你把稻子在辽东种成功了,真了不起!”
婉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崇仁哥,我就是出了块地,是祖母带着人种的。我其实啥都不会,就是记录下稻子生长变化,记得也不大好,也是爹爹指导的。”
崇仁笑道:“已经很了不起了。一直把生长变化记好了,以后别的地方就可以参考按照你的记录来种。”
婉宁被夸得有些脸红,低声道:“我今年就要跟着祖母学插秧了。”
想到婉宁已经七岁了,在村里在一些爷们面前露出脚腕不大好,觉得郡守大人家应该会提醒,试探道:“你和村里叔叔伯伯们一起插秧吗?”
婉宁摇摇头:“我大了,不和村里叔伯们一起,祖母单独留一小块教我。”崇仁闻言才替婉宁放了心。
崇仁现在沾了他哥的光,日日可以有匈奴战马可以练。他鼓起勇气道:“婉宁妹妹,等我马术练好了,我再教你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