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桂香扭头看着李氏,咬牙切齿:“民妇被李氏胁迫,充当了帮凶。事后,李氏将那人的首饰以及身上所穿的衣服给了民妇。民妇没有将其典当或者变卖,而是藏了起来。”
面对着黄桂香的指控,李氏仍是纹丝未动。李柏山急了,他知道,一旦他和母亲做的事情被证实,他和母亲都要人头落地。他还年轻,还不想死。他死了,他的孩子怎么办?
攥紧拳头,浑身都在颤抖。
黄桂香说出了埋衣裳和首饰的地方,立马有差役去取。快马加鞭,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把东西取来放在公堂上。
一支银簪,一套衣裳以及一双绣鞋。查验过后,代知府命人传苦主上堂,其中一人,看见东西立马扑了上去。
“大人,这是我女儿的东西!这只银簪,是她十三岁那年,我跟她爹送她的生辰礼物。这套衣裳,是出事前三天买的,是去赴他姑姑家宴席的。这双绣鞋,是我给她做的,鞋子上暗藏了她的名字。”
妇人指着鞋头的位置,花纹果有细微差别。仔细看,是若玉两个字。
妇人捧着鞋子呜呜的哭,哭声悲泣,以至于堂上堂下,无一人打断她。过了许久,妇人缓缓止住哭声,扑向黄桂香,抓着她的衣襟质问道:“我女儿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杀她?”
黄桂香看向李氏:“别问我,问她!”
妇人转而看向李氏:“你也是母亲,你也有孩子,为何那般残忍,将我的女儿生生杀死。我们家与你们家素不相识,我女儿更是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死我的女儿?你说,你说啊!”
李氏眼神淡淡,不发一语。
妇人一个耳光扇过去,李氏眼中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