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靠得极近，甚至于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大约是这几日的亲近，没让他们察觉到这个距离有什么问题。

    “我们要不要出去帮一下代县令。”慕笙问。

    沈渡：“再等等。”

    能被派到青州府的绝非庸才，在人证物证皆有的情况下，相信代县令定有办法。随着一声惊堂木，代县令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李氏，李柏山，本官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抵死不认罪。来啊，传唤人证物证。”

    人证是染布坊的薛掌柜，黄桂香以及当铺掌柜，物证是从李家搜出来的一应物品。李氏腰板儿挺直，依旧保持缄默。李柏山则坚称他不认得薛掌柜与当铺掌柜。至于黄桂香，确实是借住在他们李家的，但他只是可怜她，收留她。

    案子什么的他跟他娘并不知情。那宅子，平时都是黄桂香在住。话里话外，都将杀人之事推到了黄桂香身上。黄桂香一听，站了起来，指着李柏山的鼻子道：“好你个李柏山，为了给你和你娘脱罪，竟将所有的事情推到我一人身上！”

    李柏山将脸撇到一旁：“那宅子本就是借给你住的，里头发生了什么你最清楚。我娘年事已高，我又常年在外，谁知你是不是为了钱财谋人性命。”

    黄桂香似笑非笑，“好一张颠倒是非黑白的嘴！你果真跟你娘一样，黑心烂肺！”

    说罢，猛然跪到地上，冲着堂上磕头：“大人，民妇黄桂香愿为过往之事负责，该民妇认得罪，民妇绝不推脱。民妇只求大人，万不可放过这形似恶鬼，作恶多端之人。民妇举证，那河中浮尸皆为李氏母子所害，其中一人被害时，民妇就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