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此时同样选择了沉默,默认了郭嘉的计策是可行的。
一众臣子将目光看向了王弋,等待着王弋的抉择。
可奇怪的是王弋似乎并不着急抉择,反而一言不坐在王座上挥了挥手示意郭嘉坐下,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臣子们也不敢质问,有人想要找个借口用其他的问题来打破这份安静,却被王弋用极为犀利的眼神制止,只能陪着王弋耗在这里。
等啊等,从上午等到了中午,由于饥饿导致很多人的胃出了愤怒地咆哮。
按照往常惯例,这个时候王弋都会给他们安排饭食,吃饱之后继续商议。
可今天王弋却无动于衷,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
直到过了午时,一个人踉踉跄跄跑进王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向侍卫请求面见王弋。
侍卫禀告给王弋后他有些激动,特意坐直了身体让侍卫将人领进来。
来人是郑玄地儿子郑益恩,他捂着胸口缓了半天才说道:“殿下,成了!”
成了?
什么成了?
群臣一脸懵逼,王弋却露出了笑容。
终于成了,郑玄并没有让他失望。
“文远。”
王弋递给吕邪一个盒子,对张辽说道:“去整备友军,随时准备出战。”
“喏。”
张辽上前郑重地接过了虎符。
可这时候群臣不干了,人主也不能在这种事上瞒着他们啊!
刘晔起身行礼问道:“殿下,生了什么事让殿下如此仓促出兵?”
“什么事?当然是好事。
益恩,你来说说吧,哈哈哈……”
王弋大笑着起身,向后宫走去,只留下了一脸懵逼地群臣。
“喏。”
郑益恩行了一礼,目送王弋离开后才缓缓说出生了什么。
其实没生什么大事,只是夫余人今日和郑玄展开了辩论,讨论了那个他们早已准备好地问题。
可惜他们以为这是一场开卷考试,殊不知他们面对地并不是考生而是考官。
郑玄从一开始就在研究这个问题,夔音寺中辩论的材料依据有不少都是他亲自写的。
面对从各个方面都全面碾压地郑玄,夫余人一败涂地,连一点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