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就知道谁能来?或许是客套话吧。”
李扑头心里想。
一般阴阳先生,都是子虚乌有,什么神汉巫婆,占卜,算卦,都是蒙人的把戏。
看他怎么说,也让自己开开眼界。
“既然来了,就是有事儿。
事不大,在头上。
你们先喝一杯水,我说说,看对不对啊!
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头疼是轻的,下手重一点,就回不来了……”
余先生捋一捋下巴处不多但很顺滑的山羊胡,右手大拇指和无名指来回掐算,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表情看着挺庄重严肃的。
“不该去见一个不存在的人,这是其一;看了一些纸糊的人,染了晦气,这是其二;路过新坟,是个女的,上吊自杀,急死,煞气太重,这是其三。
幸亏你是官人,有关二爷保佑,不然吉凶难测。
叔,你也是,不说了……”
余先生语适中,话有点晦涩难懂,不过大概意思还能明白。
纸糊的有牛马羊,人等。
都是用来还愿,破童子的。
他们的存在,着实会让真实的现实有一层神秘感。
这些都是愚昧无知的老百姓比较信任的。
家里有事儿,就去求神问卜,靠阴阳先生指点迷津,有时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不过也有官员,为了一己之私,为了前程,更高的官位,也偷着去找阴阳先生。
这也是李扑头所了解的,就索性听他怎么说,也看看问题出在哪儿?这事有蹊跷,也悬乎,没遇见过,觉得有点好奇。
“事情都出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杜师傅已经没有了,你们去的地方不是他家,是一群纸糊人的地方,是人家用灵操纵的,和真人一样,你们看见了,所以迷了心智。
也得破,不过到我这来了,我就用符给你们解了吧……”
余先生态度也很家常,没有故弄玄虚,有点相信他了。
余先生去里屋,写了一些看不懂的符号,不过有的看着挺恐怖的,可能是鬼符吧。
嘴里念念叨叨,点上三根香,在旁边的蜡烛上把符点燃,一直燃尽,全部放在水里,本来黑灰,瞬间变成红色,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