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李扑头就头疼,头里面像放了两块砖头,实巴巴的,不是针刺的疼,是从里往外,闷疼,就好比用手把脑神经拧成麻花一样,不舒服的疼。
这地方真有点邪劲儿,回去喝的浓酒,压一压。
以往也偶尔有过此情况,都比较轻微,一忍就过去了。
有些悬疑的事,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既然是扑头,不免会见到很多案现场血腥的场景,也不免会遇到杀戮的情景,其实对于血肉模糊的,惨不忍睹的真实情况,都是经得起考验的。
不然怎么当扑头啊,不过这次,有点邪乎。
是心理作怪,还是有旁门左道,让人下了降头。
问问老余头,老余头脑门子一头汗,气喘吁吁,“老余,你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头疼的很?”
李关切的问。
“嗯,嗯,嗯,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出杜庄,就浑身难受,心里扑通扑通的,心里慌……哎……”
老余头上气不接下气,表情也很难受。
如果说自己是心理作用,只不过就我一个人头疼。
可老余头平白无故的头疼,这就有问题了。
莫不是我们中了人家的惑,被下了降头。
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先把老余头送回去,问问老余头,看看近处可有阴阳先生,先得给他瞧一下,不然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心里也不舒服。
于是问道:“老余头,此第可曾有阴阳先生,算卦,看吉日吉时的?”
“有,有,我们邻村就有,还和老朽沾点亲戚呢?”
老余头回道。
“你前面领路啊,咱去一趟……”
李扑头话,头还是阵阵闷疼。
“到了,他也姓余,是本家一个老侄子,我辈份高,我俩年纪差不多,看阴阳……”
老余头介绍着,去敲门。
“开门啊,开门”
老余头用手拍门,头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流,遮住了眼睛。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黑色道袍,髻挽在一起,用一枚银针插着,手里拿着浮尘,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施主有何事,贫道已等多时了。”
“咦……等候多时,有点意思啊,我们来,他竟然知道,难道真能掐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