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请。”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义不容辞。”高智平望着景传志,诚挚地说。
“我走之后,请你帮忙照看我这几间屋子;有漏雨的地方,你费心刈些茅草修葺一下。这是我和永芳置办下的家业,虽说她不在了,但我感觉这屋子处处有她的影子。以后我老了,还是要回来的,到哪儿,这都是我的家!”
高智平拍着他的手臂,劝慰道:“别说了,兄弟,你的心思我懂;放心吧,以后你回来,只要我高智平在,你就一定有个可以回的家。”
几顿水米未进的王月仙侧身弯曲在床上,无视床头柜上冷了热、热了冷的面条;挂在她脸上的泪水和呆呆的面容,传递出她内心的极度痛苦。坐在床沿的彩蝶和站在一旁的景飞,把会说的安慰人的话说了几遍,她没动弹一下。
“姨,我再去把面热一下,您多少得吃点啊。”彩蝶摸着王月仙的胳膊,小声地说。
“彩蝶呀,你咋来了?”王月仙慢慢坐起来看了看彩蝶,又看了看景飞问,“颜儿呢?进儿呢?”
彩蝶和景飞互相看了看,想:这不早来了吗?看来姨是心里难过,乱了心智。
“小妹和高进去后山了。”景飞答,“还没回来。”
王月仙看了一眼窗外的暮色,慌忙下床,急切地说:“这都几点了,他们为什么还不回来?你们快领我去找。”
景飞扶着她说:“姨,您别去了,我去找吧。”
“是啊,让景飞哥去吧。”彩蝶拉着王月仙说。
劳心伤神的王月仙刚站起来,即感觉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