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悄悄扣着茶盏下藏着的银簪,簪尖被磨得锋利,泛着冷光。
脚步轻得像猫,一步步挪向沈婳所在的席位,目光死死盯着那抹隆起的孕肚,眼底翻涌着恨——温家满门的下场,皆因眼前这女人,若不是她,自己怎会从高高在上的温家小姐,沦为藏头露尾的丧家之犬!
若不是她,陛下本是倾心于自己的!
“娘娘,您的安神茶。”
她刻意压着声线,让语气听起来温顺无害,将茶盏递到沈婳面前时,手腕猛地一翻,藏在袖中的银簪便朝着沈婳心口刺去!
动作又快又狠,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连周围侍立的宫人都没反应过来。
沈婳正低头听拓跋琛说悄悄话,忽觉眼前人影一动,一股寒意骤然袭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可银簪还是擦着她的衣襟,划破了锁骨下的肌肤,血珠瞬间渗了出来,染红了素色的云锦。
“婳儿!”
拓跋琛的笑声瞬间僵在脸上,瞳孔骤缩,几乎是凭着本能将沈婳往怀里一拉,另一只手猛地扣住温明月的手腕,力道大得能捏碎她的骨。
银簪“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温明月被他掐得痛呼出声,却还挣扎着要扑上来,眼底满是疯癫:“沈婳!
我要杀了你!
为我温家报仇!”
满殿的喧闹瞬间静止,宫人们惊慌失措地跪了一地,严清川也猛地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向那抹宫女装扮的身影。
拓跋琛将沈婳护在身后,掌心紧紧按着她流血的伤口,指节泛白,墨眸里的温柔早已被彻骨的寒意取代,盯着温明月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敢动她,我让你挫骨扬灰。”
。
我会延续紧张的冲突氛围,聚焦拓跋琛的暴怒反应、沈婳的状态以及温明月的疯狂,同时加入周围人的反应来烘托场面,让情节更具张力。
温明月被拓跋琛掐得手腕骨头咯咯作响,却仍不肯罢休,另一只手在地上胡乱摸索,想要重新捡起那枚银簪,嘴里还在嘶吼着:“挫骨扬灰又如何!
温家百余口人的命,难道还抵不上她一个沈婳的命!
这个贱人就该下地狱!”
她的丝散乱在脸上,原本秀丽的眉眼此刻因恨意扭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