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身着玄甲的侍卫,腰间佩刀,目光锐利——她昨日便听说,拓跋琛特意调了贴身侍卫过来,日夜守在主院外,着重保护这位娘娘的安危。
凭什么?不是说陛下一眼相中了自己吗?
“民女温明月,见过娘娘。”
温明月屈膝行礼,声音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
沈婳放下书卷,抬眼看向她,目光平静无波:“温小姐不必多礼,坐吧。”
温明月谢过,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手中的锦盒递了过去:“听闻娘娘刚愈,民女特意炖了燕窝,还请娘娘尝尝。”
侍女接过锦盒,打开后却没有立刻呈给沈婳。
温明月看在眼里,心头的火气更盛,却依旧强装镇定:“娘娘如今真是好福气,陛下这般看重,连侍卫都特意调来守护,想来十分爱重于您。”
她说着,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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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酸涩,却只是淡淡一笑:“陛下一直待人宽厚。
温小姐近日在偏院住得还习惯吗?若有什么需要,尽可跟下人说。”
“习惯自然是习惯的,”
温明月话锋一转,身子微微前倾,眼神里多了几分锐利,“只是民女实在不解,娘娘一直霸着陛下十分不妥吧。”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沈婳的眼睛,“陛下喜欢民女,命人把民女接过来。
却因为娘娘,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
这话里的不满与挑衅,已然毫不掩饰。
暖阁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守在一旁的侍女脸色微变,却不敢多言。
沈婳指尖捻着书卷的页角,听着温明月这番近乎直白的挑衅,唇角那抹淡淡的笑意渐渐淡去。
她抬眼看向温明月,目光清冷得像初春未化的雪,明明没有半分怒意,却让暖阁里的空气更冷了几分。
“温小姐说,我‘霸着’陛下?”
沈婳缓缓开口,声音依旧轻柔,却字字清晰,“陛下是天下之主,他想去哪里、想见谁,从来由不得旁人干涉。
若他想见你,便是我拦着,他也自有办法;若他不愿见,即便我不拦,你也未必能得偿所愿。”
这话像一记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