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踪和花娘都搞不懂张天天这是什么意思了,他们都已经说了不知道了。
重复追问。
能有什么用呢?
倏然,戴踪似乎觉得脸上有点痒,他伸手挠了一下。
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戴踪,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脸都烂了,快住手啊……”
“不,我不知道,好痒……啊啊啊,真的好痒……”
眼睁睁看着戴踪挠烂了脸,鲜血直流,指甲缝里都是肉渣,花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随后她也觉得脸上有些痒,下意识抬手挠了一下。
一下不够,然后是两下、三下……
“不、不要……大人!我们都交代了,都已经交代完了,放我一马,求求大人放我一马,我、我可以为大人当牛做马!跳舞、我也会跳大漠的舞蹈,我、我在床榻上可会伺候人了,大人!”
张天天微微笑着,看着一边挠脸,一边求饶的花娘,说道:“萍水相逢,谈何信任可言呢?你们说自己交代清楚了,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事没交代?口说无凭,不过我相信我这痒痒粉能帮你们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