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不断挠着脸,脸上的血污被抹得更加均匀了,如同诡异的脂粉,她看到了戴踪的惨样,想到自己也会是一个下场,恐惧攥住了咽喉,说不出话,但却涕泗横流。
短暂的失声后,在望沙城江湖里也算是个人物的花娘浑然没有了刚开始时的仪态,她像是条落入水中胡乱扑通的野狗,连忙求饶:“不、不要……大人!我们都交代了,都已经交代完了,放我一马,求求大人放我一马,我、我可以为大人当牛做马!跳舞、我也会跳大漠的舞蹈,我、我在床榻上可会伺候人了,大人!”
最后这一声大人,是冲着徐年喊的。
花娘看出来了,这小姑娘是个武夫,但刚刚把她从二楼推下来的力量可不像是武夫手段,显然是这个白衣少爷的技法,这白衣少爷的地位可能还在一直在逗他们玩的小姑娘之上。
可能是平常不说话,但一旦开口就已经下了定论。
脸颊酥痒的花娘想要打动白衣少爷,而她仅剩的能够想到的本钱,也就只剩下了姿色。
花娘最初能够在道上站住脚跟。
也正是靠的姿色。
如今穷途末路了,自然也就想到了用姿色保命。
这不能算错。
但却是惯性思维的经验之谈了。
只是徐年看都没看她一眼,置若罔闻。
花娘痒到嘴角上扬笑得止不住,满心却只有绝望。
张天天歪了歪头,眯着眼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