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尔茨和斯科沃伦茨克这种城市,也是如此吗?”
“雅尔茨当然不至于,那可是乌萨斯东境治安管理最好的城市了。
至于斯科沃伦茨克···怎么说呢···塔露拉公爵虽然名望很好,但执政经验匮乏,行事粗疏急切也是事实。
她本人或许不希望看到这种事情生,却总会有许多疏漏的。”
听到自家姐姐被人评价‘粗疏急切’,陈晖洁本来是想做几句争辩的。
但细想之下,她也挑不出‘奥尔薇拉’言语中的逻辑毛病,回头看向乔治的别墅,刚才的遭遇又让她心中一阵烦躁,脱口而出地吐槽道:
“照我看···龙门比你们乌萨斯也没好到哪里去···比如今天这件事情,若不是我亲自到场,又得到了您和鲤先生的协助,别说乔治这个真正的幕后黑手了,我连那个黑道头目都抓不住的。”
“不至于,你也是从业经验丰富的警探了,事后调查一番,摸出江姓男子和乔治的存在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没好到哪去’的说法,就更是暴论了。
就今天这个案例,你放在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单靠律法制度,都不可能名正言顺地审判乔治·卡列里。”
“当然,律法之外,我们是可以依靠统治者的‘主观意愿’去处置乔治·卡列里的。
但这个行为本身,就已经践踏了律法的尊严。”
“那我们为何不想办法让律法更加完整完善,从而能名正言顺地处置乔治·卡列里?”
“如何完善?你回顾一下这整个案件经历,乔治·卡列里有留下任何可以作为证据的言语或是物品存在吗?即便江姓男子反水,将他们所有的对话都录下来,也不足以给他定罪的。
所以若硬以律法的名义审判他,就必须加入‘主观定罪’的条例,或是加重‘连坐惩罚’。”
“陈警官,你作为执法者,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先头’一开,会有多大的祸患。”
对于塔露拉近似于‘警告’的劝说,陈晖洁甚至生不出一丝反驳的情绪。
自古以来,不管是炎国还是乌萨斯,每一个泰拉国度的历史都在阐述细琐严苛律法的危害。
严苛的连坐审查机制和严厉的连坐惩罚自不必多说,人的精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