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德雷克和罗索科这两个‘老东西’,沃伦都惹不起,他就果断把今晚宴会上所受的轻视和敷衍,给一股脑地泄在了这名少将的身上。
沃伦越说,少将的脸色越是惨白,最终也是承受不住,负气而走,也不知是真负气还是害怕了。
少将既走,留下沃伦和罗索科,沃伦也是终于正色起来,开始谈论起了一些正事。
“此间事了,我等也该返回圣骏堡了。
来之前,戈东诺夫先生曾让我仔细打探德雷克在切尔斯基兴办的产业状况,要我做个分析,看德雷克到底有没有成为‘割据军阀’的能力。
在下才疏学浅,实难分辨,敢问前辈有什么看法吗?”
“这话不是纯扯淡么?切尔斯基算是乌萨斯的远东了,这种地方设立一个军政一体的城邦,那执掌人就算没有做军阀的意思,也必然有军阀之实了。
换句话说,早在德雷克被任雅尔茨临时执政官的时候开始,他其实就是中枢‘委派’的军阀了。
戈东诺夫让你来做这个探查,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纯找事来的。”
“不止他德雷克,往前了说,威尔逊侯爵,科西切公爵,还有如今的卢比扬卡公爵,哪个不是无军阀之名,却有割据之实的存在?也就是切城的鲍里斯侯爵是个废物,搞经济的水平一流,却始终抓不住切城的军政大权,所以自然没有割据的能力。
相比之下,德雷克已经算是对中枢格外温顺的存在了。”
“···那前辈的意思是?”
“不管他,区区一个外戚,狐假虎威,装什么蒜头王八。
在朝中上蹿下跳的,自以为掌握了许多朝政,甚至开始逼凌陛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
他有几个集团军,敢这样子搞事?等到朝堂这一波变法风波过去,他就是陛下下一个整治的对象。”
“而且我听陛下说过,此次第四集团军的事情若是进展顺利,陛下有心扶持德雷克在东境进一步展,打算将德雷克执政官的身份由临时转为正式,甚至有给德雷克封爵的想法···可见对于德雷克,陛下的态度还是支持多一些,和戈东诺夫的想法完全相反,所以你还是别管戈东诺夫那堆破事了。”
罗索科将军语气不屑,沃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