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老夫多说嘛!”
“届时,你心心念念的军功能有什么破用?孔迪亚的罪行说着是挑唆战争与刺杀列夫子爵,才会受到乌萨斯的无情清洗。
但归根结底,他其实是因为死于违逆大势——战争已经不是乌萨斯当下的出路所在了!
而你,你的军功和孔迪亚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德雷克一甩袖子,继续冷声言道:
“博卓卡斯替的事情,陛下那边早有处置。
塔露拉到底有没有矿石病也是凭你一句谣言就可以搬弄黑白的。
你若是有意见,尽管去找陛下提就是了。”
“当然,在此之前,我会与陛下有一封通信,里面会先将这一次平叛战役的细节,尤其是你的细节,全部汇报上去。
从平叛开始时,你部的懈怠避战,到围攻要塞时的推脱懒战,再到战后攻讦同僚、非议国家大政···且看你的少将身份,你的军功,届时能派上多少用场吧!”
说着,德雷克卷开帐帘扬长而去,而德雷克最后那一番威胁话语,让少将有种既慌张又无谓的矛盾心态——慌张当然是担心陛下会因为避战懒战之类的罪名处置自己,无谓则是他坚信在乌萨斯,感染者就是‘低贱’的存在,不可能如德雷克所说被中枢那边重视善待的。
“德雷克的话可不是威胁之语。
圣骏堡那边已经通过了会议,中枢已经在修订完善感染者管理法案了,策略将会偏向于怀柔。
其中,因为老博卓的身份特殊,既是乌萨斯昔日的军队传奇,又是感染者的中流砥柱,声望卓着,会被当作典型来对待。”
“这个时候,若是中枢的某些大公恶意作梗,我不知道中枢会不会处置,但你一个小小的少将···嘿嘿,可真是个杀鸡儆猴的绝佳对象啊。”
沃伦中将冷笑一声,开始‘落井下石’。
德雷克说是个少将,但也是切尔斯基的执政官,军政一体,再算上那个‘他国元帅’的前身份,未来大概率会跻身乌萨斯的核心政坛。
而罗索科虽与自己同衔,但对方作为乌萨斯军旅的活化石,作战经验高达六十余年。
加上第一集团军素来有‘铁打的中将,流水的司令’的说法,他是不敢把对方当同阶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