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求生之7 诺言变成谎言(2 / 8)

末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腮帮子抽了抽,"

看见你这副样子就来气!

"

说完,"

砰"

地一声摔门而去,震得墙上的日历都掉了下来。

院子里的脚步声远了,阿末才慢慢起身。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像生锈的零件,挪到院门口,"

吱呀"

一声关上那扇掉漆的木门,门闩落下去的声音在空荡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回到房间,她反手锁了门,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像蒙了层灰的镜子,可放在膝上的手却悄悄攥紧了,指节泛白。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着,一下下往里缩,钝钝的疼,带着股说不出的憋闷。

院子外面传来零星的脚步声,有邻居回家的笑骂声,有收废品的铃铛声,可没有一个是朝着这扇门来的。

"

婚姻是什么呢?"

她望着墙上那片斑驳的水渍,脑子里空空的,"

是比一个人更孤独?还是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更深的坑?"

不知道坐了多久,屋檐上突然传来"

滴答"

声,先是零星几点,后来就连成了线,哗啦啦地响。

阿末猛地回过神,才现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雨丝映着点微光。

夜里的风更凉了,顺着窗缝往里钻,她裹了裹身上的薄外套,站起身想找件厚衣服,却看见床脚那两个红布包。

那是她的陪嫁,两床新被褥,被面是簇新的牡丹花样,还有个小包袱,里面包着她从娘家带来的几件旧衣裳,一支掉了漆的钢笔,是她十五岁生日时妈给买的。

除此之外,这屋里再没什么属于她的东西了——陈飞没添置过一件新物件,连喝水的杯子都是结婚时娘家陪送的。

她蹲下身,手指拂过红布包上的褶皱,突然想起前几天妈打来的那个电话。

"

阿末啊,最近过得好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含糊,带着点电流的杂音。

"

挺好的。

"

她当时这么回答,声音干巴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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