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真相,甚至涉足其中,你和他关系匪浅,却并不知晓?”
“……宋捕头。”
萧慕灵蹙眉,低声喝止。
但宋云深只当没听到,她也没进一步阻拦。
……毕竟,对于叶鹤眠背后庞大的势力来说,他们几人加起来,恐怕也不算什么。
叶鹤眠坦然抬头直视他:“不错。
若非如此,我也不必来到这里,向几位寻求一个答案。”
“而寻到了这个答案,我才能想办法解救令仪。”
“令仪姑娘身陷诏狱,命悬一线,陆少卿昏迷不醒,那旧案满是疑点,牵一而动全身。”
“在此猜忌、质疑,于解救令仪、查清真相,又有何益?宋捕头,你隐忍多年,所求为何?无非是为义兄洗冤,寻回并保护他的血脉。
而我,想要阻止无辜者枉死。
难道我们不是殊途同归?”
宋云深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眼中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他死死注视着叶鹤眠的双眸,似乎要从中寻到破绽。
叶鹤眠坦然回视,目光清澈坚定,没有丝毫闪躲。
良久,宋云深紧绷的肩膀终于微微垮塌了一丝,那支撑着他的愤怒似乎泄去了一些。
“不错。
我想要讨一个公道,也想救出令仪。”
他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中多了一丝决断的沉重。
他不再看叶鹤眠,而是从怀中极为郑重地取出一物,放在桌上。
那是一支簪。
一支刻着“行简”
二字的簪。
仔细观察,会现尖端被磨得有些尖锐。
李云青一眼便认了出来,他的声音与宋云深重合:“这是语棠的簪——”
“——这是玉牒案那‘犯人’,留下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