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季怀洲听笑了,“是你自己主动要和杜修远争,想拉近和我的关系让你保住工作,后来颜瑾宁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开始心猿意马,是想把我挤下去吧?”
音落,他感觉掌心中,唐栎书的手腕抖了抖。
“你的野心从一开始就存在,别赖在我的身上。”
听着季怀洲愈加讥讽的语气,唐栎书早已破碎得惨不忍睹的自尊心再次被狠狠践踏了一番。
“我去江城出差,你联合章佑想给我来一招仙人跳,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季怀洲的口吻越来越冷厉,手上用力将唐栎书甩开。
唐栎书力度不及他,竟被甩得往花丛的方向趔趄了好几步。
“你杀了我,你除了坐牢,不会有任何结果,你想要的也得不到。”
说完,季怀洲失去最后的耐心,提步往前方大楼走。
不料如今的唐栎书早就被恨意冲昏了头脑。
季怀洲跟他说的这些他根本听不进去。
人处于极端状态时,当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坐牢?
不可能!
他才不没有傻到那个地步。
唐栎书唇边扬起一抹阴狠的笑,握紧匕首跟了上去。
雷声越来越响,云层中开始有豆大的雨点落下来。
季怀洲已经走到了楼道,视野也从原先的一片昏暗变得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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