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看着她那凄苦的模样,满脸的泥尘和凌乱头发,还有肩膀上被抽破的衣衫,他也心痛不已。他想要安抚她,但当着人家的夫君又怎能出手。
金士麒指着那车夫,大声道:“饶他不死。”
金士麒退开了一步,他灿然一笑,“战争结束了,饶所有人不死。”
一片哭声、感激声、欢叫声金士麒又下令分一些粮食和马料给他们,让他们各自回寨子去吧。临别之前,那姑娘又走了过来。她没有说感激的话,也未倾述离别相思之苦,只是羞涩地看着他。金士麒还记得那天晚上,这姑娘光着身子,拼命地要把靴子挂在梯子上的惹人模样。
她忽然指着金士麒身后的马车,笑着问:“达妮阿姆?”
金士麒回头一看,原来她问的是坐在马车上的美貌姐姐和可爱女孩子们。“没有。”他苦苦地摇着头,“没有奇迹。”
他话音刚落!
山边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奔来的是4骑汉兵,其后还拴着4匹换乘的马匹,他们如一股疾风般奔来!其中一人擎着一面旗子,是柳州水营的旗号。
那小小的马队高速奔到金士麒的大队之前,翻身下马冲到他面前跪下。竟然是4名金府的亲兵。
“老爷,天大的喜讯!”领头的小旗长笑逐颜开,“我是争破了头才抢了这报喜的差事!”
“什么好消息?莫非我升职为参将了?”金士麒哈哈大笑,他指着自己车队的将军旗,“我的小豹旗才飘了几天呀。”
“比那还要好。”小旗长从马上取来一个皮子包裹,双手捧起,匆匆展开。
金士麒定眼一看,一拍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