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
“快起来!”金士麒把那老家伙拉了起来。然后下令,“来人,绑了!”
“别杀我啊!”老土王哭喊着。
金士麒淡然道:“我不会杀你。诸位土司的名字会呈到北京去,由圣上做决断。你乞求皇恩浩荡吧。”
金士麒这边刚绑了老土王,那车队中的甲兵们却抄起了兵器。他们尚未踏出一步,立刻就被几百精兵包围了,被喝令丢下兵器,否则乱铳打死。
等到兵器“叮哩咣铛”地丢在地上,铜头士兵们立刻上去拉人。凡是曾经手握兵器的、身上穿盔甲的、护卫车马的、身上有肥肉的,全都被甄选出来,按倒在路边。
他们都是土王的亲随近卫,都将被处死,以免除后患。
只听“哇”地一声,后面那些山民都冲了过来,扑在自家男人的身上。现场立刻乱了,哭泣、嘶吼、咒骂、鞭子打在人脸上。
金士麒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一个姑娘。是那个曾为他画了脸上的花纹,又睡了一夜的那个铁鳞寨姑娘。该死,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正紧紧抱着一个汉子,任凭鞭子抽在背上也不松开。
“退开!”金士麒冲了过去。
铜头士兵们后退了几步,仍保持着包围圈。那姑娘看到了金士麒,忙跪在他脚边,沙哑地哭诉起来。金士麒的小近卫便翻译着:那汉子就是她的丈夫,他是铁鳞土司的车夫,是奴役,绝不是甲兵。最近寨子里到处在杀人,这姑娘就跑到主寨去投奔夫家。结果铁鳞土司逃跑,所有的近卫、仆役极其家人们都被迫跟随。
金士麒虽然听不懂那姑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