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性居然如此之高,我看施主干脆在我峨眉出家算了。”
从不欠道:“我就算是当了和尚,也是一个酒肉和尚,怕是我待在此处,有损你们峨眉派的声誉,倒不如待我吃够了酒肉,再来这里做和尚吧!”
静月拾起剑谱,将其轻轻投入火炉之中,不过一会儿,剑谱便化为乌有。
静月道:“那施主便安心住在这里,我峨眉每日奉上酒肉,只待施主吃腻了,便来找贫尼吧!”
从不欠哈哈大笑,说道:“自此而后,我可于此洞中日夜研习壁上的功夫。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待我功成之日,纵使整个江湖之人一齐来对付我,我亦无所畏惧!”
“阿弥陀佛!”
静月双手合十,凝视石壁上的经文,缓缓说道:“这确实是葵花宝典的剑篇,祖师静尘所言不虚,张家世代于剑道不屑一顾,张毕德尤甚。
未料其竟未及细览经文,便将其赠予司徒剑,实乃可笑之至。”
静月转身,向从不欠深深一鞠,恭敬道:“既如此,施主便安于此处歇息。
庵中小尼每日必来此三次,若施主有何吩咐,但告小尼即可。”
从不欠道:“我尚有一小徒在外,我这便出去寻他,将他一并带来此洞居住。
从今往后这里便是我从不欠的住处,你们峨眉派的人休要轻易往来。”
静月双手合十,微微欠身,说道:“施主请便,那贫尼这便告辞了。”
她将手中拂尘轻轻一甩,而后转身离去。
静月回到金顶大院,此时已是下半夜,月色朦胧,四周静谧。
云来去见无人跟上来,便从暗处悄悄走到静月身边,悄声问道:“师父,那人真的去了山洞吗?”
静月道:“待葵花大会之后,便去把那洞封死,此事切不可拖延。”
云来去满脸不解,迟疑道:“但是那人”
静月肃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过要将葵花宝典封存,岂会说话不算?你照做便是,莫要多言。”
云来去见师太动怒,急忙应诺。
与此同时,从不欠自山洞而出,一路行来,径至厢房之前,及入门内,见刘恒宇身着厚袄,神色间颇显倦怠,似是方自外归,风尘未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