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时张毕德端坐一旁,她亦不敢不从,只得低抱拳,恭敬应诺。
张毕乐旋又将小脸转向张毕德与乐二娘,问道:“如今该爹娘啦。
若你们说不出秘密,便如十一梅姐姐一般,须应女儿一事。”
二人纷纷低头,因未戴面具,脸上无奈与羞涩尽显无遗。
过了片刻,张毕德嗔怒道:“你这丫头,莫非非要折腾死你爹方肯罢休吗?早知如此,今晚我应呆在阁中,不来见你,亦不会受此折磨。”
乐二娘见此事渐难搪塞,又恐张毕德一时不慎,将那隐秘之事脱口而出,急忙抢先说道:“毕儿,你爹娘此生行事,光明正大,磊落坦荡,何曾有秘密可瞒你?即便有事未告诉你,亦是念你年幼,心智未开,难以参透其中深意。
待你长大成人,为娘定当细细与你道来,绝不隐瞒。”
张毕德听闻乐二娘之言,原本阴沉的脸色,如拨云见日,由阴转晴,他微微颔,附和道:“二娘所言极是。
不过,若论秘密,为父倒有一事可述。
七年前,本当由为父为你取名,然正值传令大典,四方豪杰云集于此,酒酣耳热之际,众人兴致高涨,皆欲为你赐名。
‘毕乐’二字,寓意长久安乐,方为至福。
你爹娘唯愿你一生欢愉,无忧无愁。”
张毕乐小嘴一撇,轻哼一声,娇嗔道:“这事我早就知晓啦!
我看爹爹这是在避重就轻,定是你心中秘密最多,却不肯与女儿道出一二。
莫不是那些秘密见不得人,所以才守口如瓶?”
此言一出,张毕德脸上顿时一阵燥热,眼神闪烁不定。
过了一会儿,他双手抱拳,仰头向天,故作威严,朗声道:“哼!
为父一生在追寻那《葵花宝典》的下落,江湖之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为父。
为父每日忙于应对江湖纷争,谨言慎行,哪有什么秘密可言?你休要再胡闹,否则,为父便罚你抄写《诗经》十遍。”
乐二娘见状,赶忙柔声相劝,轻抚张毕乐的肩膀,温言道:“毕儿,你休要再惹你爹生气啦。
他今夜特意来看你,本是一片好意。
若你惹恼了你爹,往后你爹便不敢再来此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