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寻找,务必把她给我带过来。”
马呈方欲要去办,张全德于此时徐徐抬手,道:“此事且容缓图,毋须急遽。
我此番造访,只是想知道军长可曾觅得那《葵花宝典》?”
马步芳讶然道:“庄主何故有此一问?我适才已然明言,那些泥腿子冥顽不化,任我威逼利诱,皆拒不吐露宝典下落。
庄主莫非不相信我么?”
“哈哈哈!”
张全德忽地纵声长笑:“军长休要巧言饰非。
你暗中遣人寻得孙殿英,命其前往盗董先墓,你真当我张全德不知吗?那葵花宝典乃我宫庄之物,莫非马军长想据为己有吗?”
此时天气寒冷,马步芳却满头大汗,他随之大笑起来,那笑声略显干涩,似在掩饰内心慌乱:“庄主此言差矣。
我虽然善于用兵打仗,然于拳脚武艺却实属外行。
那宝典于我而言,不过如废纸一堆,毫无用处,我又岂会私藏呢?
说来蹊跷,前数日,孙殿英遣人回报,说那墓穴浅陋,破其机关实非难事。
然其率众掘挖良久,竟未寻得宝典。
那宝典不过纸竹所制,历经岁月消磨,恐早已腐朽成尘,化为齑粉了。
依我之见,庄主寻觅宝典之事,不妨就此作罢,莫再徒费心力了。”
张全德眉头微蹙,旋即舒展,笑道:“军长所言极是。
想前段时间军长亲临宫庄,想与老夫共谋大计,一起对付那些泥腿子。
我虽已馈赠不少军粮,然自知远远不够,故此次我特携带两百名圣女前来,助你共赴前线,不知你意下如何?”
马步芳道:“此次能打败那群泥腿子,庄主居功至伟,我铭记于心。
然战场非擂台可比,两军对垒,死伤何止百千。
若那两百名圣女皆折于沙场,我日后有何颜面再见庄主呢?庄主美意,我已心领。”
张全德道:“这些圣女随我多年,个个武艺群,忠心耿耿。
我既已将她们赠予军长,便无再收回之理。
还望军长善加任用。”
马步芳无奈说道:“既如此,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哈哈哈!”
张全德仰天大笑数声,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