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见张全德神色未霁,便诚邀其至自己住宅喝茶。
至宅前,张全德见房上挂满上百条丝布,每条布上皆沾满血渍,心中大惊。
张全德怒道:“马军长,我宫庄好歹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大派,素来行止有矩。
你竟敢在我面前悬挂这些龌龊不堪之物,简直污人眼目。”
马步芳道:“庄主息怒,想之前您说贵派之中有个一女子偷了宝典,而后叛逃出庄,加入了地方军。
现在那女子怕是与泥腿子狼狈为奸,他们妄图借助红毛子,将我马家军一网打尽。”
言至此处,马步芳顿了一顿,目光扫过张全德,见其面色阴沉,他接着说:“多亏了我技高一筹,调遣四万精兵,将他们重重围困在城中,历经数日苦战,方将他们一一擒获。
然那些女子却冥顽不灵,拒不供出宝典下落。
我本欲以礼相待,劝其归降,奈何她们执迷不悟,负隅顽抗。”
说到此处,马步芳脸上露出一丝淫笑:“无奈之下,我便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破了她们的身子,让她们知晓与我马家军作对的下场。
若庄主也有雅兴,我即刻便从那些女子中挑选出几个美人儿,送至您的房中,伺候您今晚入寝,以解您旅途劳顿之苦,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张全德怒道:“我此前分明告诫于你,若是那女子心有不愿,万不可强加为难。
你怎敢将我之言弃若敝履,擅自做主呢?”
马步芳大笑:“宫庄的祖师张澄,当年为夺宝典,可谓是机关算尽,害死之人不计其数。
而如今张庄主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莫非您当真不想要那宝典了么?”
张全德道:“那女子是我亲生女儿。
马步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碰我的女儿!”
马步芳强装镇定,缓了缓神,片晌之后,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哎呀呀,庄主此前叮嘱我勿要为难那女子,我竟浑然不知其中内情,实在是有眼无珠。”
他对着门外大声呼喝道:“来人!”
只见马呈大步流星地从院外走进来。
他对着马步芳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大声道:“军长有何吩咐?”
马步芳道:“按照画像上的女子模样,派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