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经历一次次濒死的情况之下,双眸都很干净,他见过许多次,她咬着牙,不断鼓励自己撑下去。
安静的房间里,即便是呼吸声都能被听见。
所以,在许多个夜晚,他在屏幕面前,听着她低声呢喃:“你可以的。”
“你可以的。”
“陆知,你还要回家,爸爸妈妈还在等你。”
一遍遍的重复,仿佛真的给了她力量,让她在次日遭受各种实验时,能咬着牙,不喊痛,不放弃,未有实在超出范围的出于本能的闷哼声。
经手过她的实验的人都说,这小姑娘能忍。
萧容想看看,能忍到什么程度。
“你当初想过放弃吗?”
陆知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得来突兀的一问。
或许是因为突兀,她愣了一瞬,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思忖了一番。
“想过。”
当曾经忘却的那段记忆回归脑海之中时,陆知首先想起来的就是最为根深蒂固的放弃的念头。
“每一天都想。”她认真地说着,“不,甚至是每一分每一秒,先想着是不是疯了会比较好,但都不用深想,又会立马觉得还是死了比较好。这样,不用面对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死了,就一了百了。”
这样的想法,陆知从未与人说过。
这世界上的人无论是谁,在面临痛苦之时的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