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咳嗽过后,萧容声音虚弱,眼前的场景都有了几分恍惚,但他还是回答了那个问题:“父亲在说什么?”
“你……”萧鼎天似乎气极了,但刚开口,便见萧容身形一晃,支撑不住地倒了下来。
于是,他只能叫来了医生。
此后,萧容昏迷了三个月,期间抢救次数两个手已经数不清了。
待他醒来后,萧鼎天哪儿还管得上实验室爆炸的事情。
如今,同样的问题,萧容在想。
想做什么?念头是什么时候起的?
萧容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思绪回到了过去。
同样的一双眼,在面对各种非人实验时,都没有变过。他甚至想问,为什么不放弃?
人在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后,在极端情况之下,许多人都放弃了,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痛苦过载,人在清醒状况下是没办法度过日复一日的每一天的,所以只能让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掉,只要断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断了之后,要么身体死亡,要么精神死亡。
前者从高楼跳下,这是最轻松的方式,因为没有后悔余地,不会被求生本能驱使自救。
后者肉体自由,精神永远被困在黑暗里,永不见天日。在外人眼里,他们行为举止异常,他们疯了。
萧容想过,或许他们才是自由的,疯了不过是常人的看法。
而陆知,在那些情况之下,甚至在实验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