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王瓒。
可如果是劫持的话,李谦还没有联系他们,也许是还没有安顿好,也许是代表李谦和他们讲条件人还没有联系上他们,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只要能追上李谦,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了。
姜律想着,顿时觉得有了希望。
他拍了拍王瓒的肩膀,道:“别担心,太皇太后说过,保宁是个福人。有福的人有运气,她会凶逢化吉的。”
既然有福,为何又父母双亡,寄人篱下?!
王瓒望着夜幕下的山林,目露茫然。
而此时的姜宪正在一片山林里宿营。
李谦提着一盏小小的灯笼,笑着问坐在马车里的姜宪:“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
“不去!”姜宪不耐烦地道,语气里有着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得的犹豫,“我最讨厌往树林去了,每次去,那些虫子都会咬我,痒好长的时间……”
“我这里有香囊。”李谦说着,指了指腰间挂着的荷包,“戴上就不会被虫子叮咬了。这是当年你曾祖父征讨苗疆的时候委托百草堂做的,据说连瘴气都防……”
这药如今成了军中必备,百草堂也因此赚了个盆满钵满。
他怕路上会在山林里宿夜,提前准备好的。
谁知道姜宪却道:“你得了热疖为何要喝金银花饮不喝霍香正气水?”
虽然都是夏季消暑的汤饮,可金银花饮是清热解毒,霍香正气水却是治夏热所患的风寒。
李谦失笑,看她的眼睛在朦朦胧胧的灯光下仿佛空中的星子,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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